文、攝/任建軍
“從某種意義上講,我們都是病人,攝影是一種治療手段。”——任建軍
任建軍 自由攝影師
1990年入伍,
1996年接觸攝影,
2004年成為職業攝影師,
2009年攝影作品《海藏一巫》參加平遙國際攝影節;
2010年攝影作品《海藏一膜》參加大連國際影會。
青海塔爾寺曬佛后眾僧人在卷巨大的佛像。
任建軍對青藏高原的癡迷,不只是體現在快門上,他為自己取了個藏族名字,叫“朗嘎”,就是天空的意思,以示對藏族的熱愛,對享受高原天空的陶醉。
任建軍當初做攝影人,那是篤定了立場的。1996年,作為軍人的他與攝影開始結緣。經常開車跑拉薩使他對西藏風情非常著迷,從1997年就開始關注藏族題材。對攝影的鍾情,對藏區的入迷,讓任建軍終於在2004年放棄了軍官生涯,轉業搞起了職業攝影。
從此,他將西部看做給予自己生命張力和釋放自我機會的地方,希望將西部厚重的人文和自然景觀呈現給世界。
離開世俗生活,
為了信仰而獨自修行的僧人,
無論行走或端坐在何方,
心中自有佛的方向。
西藏扎什倫布寺一名僧人懷抱小貓在僧舍的房頂上曬太陽。
拍攝西部特別是藏區和新疆的原生態民俗風情,成為他攝影的主要內容,像他做過的一些系列:藏南農區還存在的一妻多夫制婚姻方式,柴達木盆地哈薩克生存狀態、青藏鉄路建設和建成通車後對沿綫農牧民生活的影響、熱貢地區原始苯教祭祀活動和黃南地區具有藏漢風格的文化走廊等等。任建軍對拍攝很是執著,從2004年至今,已往藏區跑了五十多趟
。2009年,他的作品”海藏-巫”參加平遙國際攝影節; 2010年,” 海藏-膜”參加大連國際影會並獲攝影師提名大獎。”膜”系列作品是任建軍於2009年整整一年行走了四萬公里拍攝的作品,寓意”透明的隔膜”,是他在攝影藝術上的又一次探索。目前正在拍攝的“海藏·源”,計畫於今年8月完成。
哲人說,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佛卻說,影隨我動,我隨心動……
青海同仁吾屯上寺正月跳羌姆時吹發號的僧人。
青海玉樹珍勤鄉草原賽馬會僧人在自己搭的帳篷前享受休閒時光。 甘肅甘南郎木寺僧人在排練跳羌姆的舞蹈。
寺院、喇嘛,是任建軍攝影作品中重要的影像,他認為自己精神財富的主要來源是高原上宗教的附加。
任建軍說,在高原的那些日子裏,曾體悟生命的歷程,有迷惑,有痛苦,有脆弱。人類最原始,最本能的願望就是祈求生命的吉祥與平安。我們都需要一種信仰來支撐自己度過生命中的陰暗和苦難。世事的戰亂,大自然的天災人禍和生命煉獄般的苦難,都在那些神秘、古樸的寺院裏,都在那些古拙的宗教舞姿中,升騰出一種陽剛的氣勢。陰鬱的心靈就此得到沐浴與撫慰。
時光荏苒, 光影隨行, 任建軍驀然發現,拍攝青藏高原才是自己的終極目標。
心在側身在,
身在側影在,
珍藏朝向佛的影,
永留一片心馳神往。
西藏扎什倫布寺眾僧人冬天在室外誦經。
青海互助佑寧寺正月跳羌姆敲鼓伴奏的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