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70多公里,由南向北寬30多公里,總面積為1920多平方公里,是我國第二大鹹水湖,也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鹹水湖。湖水清澈透明,最深處超過33米,呈海藍色。遠
處山峰紅黑相間,近處牧場一片淺綠,水天相融,渾然一體。在湖的南岸有座佛掌石,其形狀酷似雙手合揖,與湖水相映,成為納木錯的標誌。
在拉薩,鷹擊長空
第一次看到布達拉宮,確實是被他的威嚴震懾了。金黃色的宮頂、黑紅的主殿、白色的東西側宮、簷下的飾幢,主次分明,色彩迷人,在藍天白雲之下,雄偉盎然,氣貫長空。而每到夜晚,在漆黑的夜幕下,被燈光映射的布達拉宮,紅白相間的色彩更顯明快,衝擊力襯托的格外突出。成群的夜鷹盤旋在布達拉宮的上空,發出尖利的叫聲,在光線的照射下,反射出瑩瑩白光,構成拉薩夜晚特有的一種景觀。
布達拉宮的神秘與肅穆,無論是從什麼角度,什麼時間,什麼氣候來欣賞他,感應都是強烈的。只有身臨其境的人才能體會到那份因敬畏油然而生的莊嚴,乃至於我來過數次也沒有準備好走進宮內頂禮膜拜。
距離布達拉廣場不遠,就是通往大昭寺的街道。街上人頭攢動,朝聖的藏族同胞與外地遊客穿行往來,沿街是為旅遊者準備的特色商店,但大多是外地的商賈,有四川康巴的飾品、藏味川味餐館、福建的茶葉、湖北的綠松石……最吸引我的,還是藏地飾件,挑選一把古樸的鑲嵌天珠的牛皮藏刀,或紅珊瑚綠松石相間的酒壺,走進一家藏味小吃館,喝杯酥油茶、吃糌粑、牛腸,感受一下帶有犛牛膻氣的、濃郁的藏味。
街盡頭便是大昭寺,前來祈禱的藏族同胞絡繹不絕,有的在殿前磕長頭,有的依坐在祈願牆下,有的用五穀不停擦拭著銅制曼茶羅盤,口念百字明修法,也有外地的遊客依坐在祈願牆下看祈禱的人們,融在這樣的氛圍中,各自有各自的感召。也有人稱這是豔遇牆,這裡的人們都有很多共性,是很容易達成心靈上的共鳴的。
周邊的住家戶圍寺而居,建築風格與布達拉宮大昭寺渾然一體,一樣的紅白色彩基調。年紀大的居民閑坐在沿街的臺階上,手裡轉著經筒;孩子們或騎車或在巷子中瘋跑,自得其樂。藏家陽臺或窗前常可看到盛開的紫陽或海棠。巷頂有純淨祥和的白雲藍天。
攀爬那根拉山口
拉薩的6月,氣候乾爽,天高雲清,格外地通透。乘車前往納木錯的路基本同青藏鐵路線並行,偶爾能巧遇到客車與火車在念青唐古拉雪山下並駕齊驅,雪山下是高原牧場,牛羊成群。想想乘火車穿梭在雪山草原間,一路領略藏地風光來拉薩,也是不錯的選擇。
客車中途會經過念青唐古喇山口,天氣好的話,能看到海拔7117米的念青唐古拉峰,山口海拔4630米,兩處經幡隨風展動,山峰雪冠銀鎧,俊朗挺拔,威嚴肅穆。再往前不遠就是通往納木錯的海拔最高處:那根拉山口。車停山口,恰逢一群藏族同胞在祈禱,隨風拋起的五色風馬紙片,伴著煨桑飄飛的煙縷飛升起來,祭祀者陣陣呼喊聲,直通蒼天,山口頃刻間密雲翻卷,碎雪夾著冰粒灑落下來……忽然想起那年我們騎馬上玉龍雪山,在山頂放聲高歌,這裡真的距離天神太近了。有禱詞雲:今日風馬升起來,嫋嫋升向空中。沒有升起的風馬,請連連升起。天地滿是吉祥,風馬喲,願你們都升入高空……
山口冰粒依然宣洩著,放眼望去,遠處山谷間卻是明媚的陽光,藍天白雲下靜臥著藍寶石般寧靜的一片湖泊,便是納木錯。
納木錯的“萬有引力”
有什麼事物在吸引著你的時候,人們常常會表現出癡癡的表情,眼光凝滯,步伐急促,有種力量在不知不覺地牽引著你靠近,全然無它……呵呵,這是“吸引”的肢體表述吧。我也正是這樣來到了納木錯湖邊。
已是正午,太陽當頂光線很強,涼爽的天氣,帶著細細的風,幾乎感受不到熱。寬闊的湖面,是水天一樣的藍色,微波粼粼,遠處是帶著雪頂的山巒,好似漂浮到半空;湖面上白雲朵朵,有的聚如棉團,有的鬆散如紗;眼前不時遊弋的赤麻鴨,三五成群的紅嘴鷗鳴叫著飛過;近處湖水清澈可愛,清晰可見湖底乾淨的石頭,禁不住想讓人挽起褲袖俯身撿拾;而此時,大可以什麼都不做,就這麼靜靜地坐在湖邊沙灘上,或半依在行李上,看著眼前的景象,傾聽著細濤與砂石的摩挲纏綿,自然愜意之間,不覺中你已經發覺,自己的面容充滿了祥和的笑……
和90後音樂人結伴而行
來納木錯原準備是一個人到湖邊露營的,大大的背包,塞滿了裝備。正當我獨自斜靠在背包上發呆的時候,有個小夥子前來招呼。小方,年輕的90後北京音樂人,獨自沿途體驗生活,尋找創作靈感,一路或徒步或搭車歷時月餘來到拉薩,背著帳篷背包,風餐露宿,頗為艱辛,這次也準備露營湖邊。相同的地方,共同的愛好,自然也成了意氣相投的旅伴。臥在湖邊,我們高興地聊起各自有趣的經歷,言談中絲毫不掩飾90後年輕人自由張揚的個性。
湖邊有幾隻很溫順的藏狗溜達著,我們都很喜歡,小方尤為突出,毫不吝惜地把自己的口糧掏出餵食,以至於這兩隻夥伴一直跟著我們曬太陽,徒步到草原深處都不願離去。
還常有當地藏族同胞主動兜售飾品、出租馬匹的,有時候他們會和我們一起坐下來,即使不買他們的東西,他們也很樂意和我們聊聊天。
野營準備式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經下午5點多,跟團旅行的遊客也匆匆返回拉薩了,太陽依然當空,但天空顯得格外湛藍,白雲也聚攏了些,顯得更加潔白。湖邊安靜了許多,兩隻藏狗還跟我們一起懶散地躺著。是要考慮選個好的紮營地,準備晚餐了。
湖邊鬆軟的砂地是不適合紮營的,看到遠處的群山,我們商量著準備徒步到山腳下,還可以近距離看一下雪山。來到附近藏族人家家,準備買些食物,出發去山腳。
湖邊的藏族人圍踞在一個很大的院落裡,有商店、餐館也有小旅社,旅行團的客車停發都在這裡。我們進了一家稍微偏僻些的人家,帳房不大,食宿一堂,稍顯淩亂。主人很友好,帳內三個藏族孩子,臉蛋黑黑的泛著高原紅。一進帳內,便招呼我們坐下,我們說明來意,往旅行壺裡添加了開水,主人還請我們喝酥油茶,還有他們自己釀造的優酪乳,濃濃的好似乳酪,味道酸甜醇厚。我和小方看到了柱子上掛著風乾的犛牛肉,主人便切下幾塊讓我們品嘗,雖然是生的,但幹幹的犛牛肉慢慢嚼著,也別有一番風味。
因為便於攜帶,時常可看到趕路的藏民拿著小塊幹肉,用小刀細細切下,邊切邊吃,這可是高原上補充體力最好的乾糧了,我們便買了幾塊帶著,把一把木梳子送給了大媽,把帶來的雞蛋分給了小朋友,大家都很開心,一邊說著話,品嘗著優酪乳和肉乾,沒有一絲的生分。我們又買了些面餅,本想問他們弄些野炊的木柴,結果他們指著屋內的紙箱說,他們都燒牛糞,我們想,野炊用牛糞也許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呢,便討了半箱牛糞,背起裝備,帶上乾糧出發了。
用牛糞熏烤的食物
畢竟是高海拔湖泊,負重徒步,行動需儘量的放緩,行走百米,就氣喘得要坐下休息。我們沿著湖邊行走了1個多小時,遠處的雪山還遠不著邊際,天色將晚,也已經到了草原中間地帶,決定在距離湖邊百米之地開始紮營。
草原的植被,多是顆顆矮小的草垛,地上略略有些植物,好像是剛剛長出的黃綠色的嫩草,仔細一看,卻是盛開的小花,整個草原便被這種矮小的草垛和小花覆蓋著。
這裡還是砂質地面,但足夠堅實打地樁,兩個帳篷相對駐紮,還能在周圍尋些石頭壓住帳釘,擔心晚間湖面風大,儘量還是打緊些。
再找來幾個大些的石頭立在兩帳之間支起炊鍋,灶膛下掏個小砂坑,能放下兩個牛糞餅。高原地帶,氧氣稀薄,生火做飯其實是個大問題,更何況在我們這樣簡陋的條件下。首先是火機打不著,只有火星沒火苗,火柴擦著藥頭只冒青煙不燃燒。最後還是靠打火機偶爾能燃起的一兩次機會引燃了紙屑,再小心翼翼地把牛糞就著微弱的火苗點著。現在看來,幹透的牛糞,確實是最好的燃料了,夠鬆軟,但也很容易熄滅,好在有少許星火集聚在一起,再吹幾下,還是能燃起火苗的。總的來說,能有濃濃的青煙冒起,已經能加熱東西了,靠熏烤來煮熱泡面,可不是容易的事情,而我們帶來的面餅,也只能熏烤著了吃……想想此時的牛糞,已經不再是之前想像的牛糞了,我們可以隨意用手抓起來放進火塘,也可以湊近牛糞吹旺火星,沒有絲毫異味。
策馬馳騁納木錯
飯後,我們看到兩個藏族女子騎著兩匹馬過來,忽然來了興致,便走上前招呼,打算借騎一下,順便打些水來。語言不同,連說帶比劃,她們才明白來意,便商量妥當,付了20元錢,於是我們兩個騎上馬直奔遠方而去。
草原上的馬,可不同于平時馬場裡馴服乖巧的招攬遊客的馬,它們帶著不羈的野性。好在我以前騎過,沒有過於緊張。而小方是第一次騎馬,我再三交待了安全事項:雙手握緊馬鞍,雙腿夾緊馬肚,控制好韁繩掌握馬的方向!然後我一揮韁繩,打馬狂飆了去。速度太快,我在劇烈顛簸下只得架起屁股,雙手緊握著馬鞍和韁繩,這一路狂飆,緊張得心懸嗓眼,真正體驗了一把草原上策馬馳騁的感覺。小方不時在後面大聲喊道:“我還是第一次騎馬,太刺激了,快給我留個影,要四蹄騰空的!”本來還擔心小方的安全呢,看他跟得很緊,還能這樣嚷嚷,我開始佩服起他的適應能力和膽量。
不一會便到了藏房,我們勒住韁繩,胯下野性的馬還在不停轉動,扭頭晃尾的,一時下不得馬來,藏房前藏狗的咆哮聲,早早喚出了主人。主人迎上馬前,穩住馬匹,我們下了馬,腿早已綿軟欲癱。
恰在此時,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太陽慢慢下山了,我們身後拖起斜長的影子,映在金黃色的草原上,天邊雲朵也掛上了淡紅的邊。
夜間,小方在納木錯裸泳
此時已經是晚上9點了,太陽依然灼眼,湖面上的雲不知何時已經聚在一起,頂空昏暗一片,只有天邊的狹長地帶有亮光。這個時候,也是風雲變幻,色彩轉換最豐富最快的時候。湖頂的烏雲逐漸在聚合,太陽的餘輝映照著山巒就近的雲層,雲邊緋紅的顏色由淺變深,慢慢似燃燒了起來,也點燃了西側的湖面。持續了約五分鐘的時間,隨後火焰便慢慢熄滅了,落日的天邊尚存著淺淺白光,湖頂的天空似乎燒盡,剩下青黛色的灰。
餘輝落盡,拉下漆黑的夜幕,幸好我們在此前趕回了營地。騎馬時沒感覺到藏房的距離,徒步回來卻花了將近半個多小時。
現在是6月中旬,沒有月亮,天空出奇的黑,只能看到遠處的燈光和天邊僅有的一絲微弱餘光。我們費力地重新燃起糞餅,一邊圍著火塘熏烤著面餅,或撕咬著肉乾,或沖杯咖啡,一邊聊著天,不經意抬頭,居然看到天空星星已經出來了,雖然還有些雲擋著,但很明顯,先前的烏雲已經散開很多了。夜裡10點半,我們收拾一下東西,準備到湖邊洗漱,準備休息。湖水冰涼浸手,淡淡的鹹味,遠比海水清爽得多,白天還能見到牛羊直接俯身飲用。
洗漱完畢,小方來了興致,“我早就想下湖裡游泳了,白天怕被別人看見……”邊說邊脫個精光,得得瑟瑟下到水裡,“啊……太涼啦……啊……”一邊尖叫著直到全身沒入湖中,折騰了兩下,便叫嚷著沖上岸得瑟著匆忙尋著衣物套上。這時氣溫將近零度,還有凜冽寒風,我著實佩服這小子的勇氣和耐受力。
返回途中,感覺天空一下變亮了,沒有一絲雲,漫天的星斗清晰明亮,像顆顆獨自閃爍的鑽石,這麼美麗的星空,也只有離天最近的地方能看到。點點繁星下,依稀能辨認天邊的山巒,整個空曠的草原,兩頂帳篷被帳內的手燈映照得一紅一綠,我們姑且在遠處盡情感受這一刻的愜意。
湖邊的晚上寒氣逼人,返回帳篷後我們又檢查了四周,再次壓緊帳篷地釘,確認火塘已熄滅,便鑽進了帳篷中,縮進睡袋睡覺。夜晚,聽著帳篷被風吹得呼啦啦的響聲,總讓人產生無限的遐想,最恐怖的莫過於在此時想像群狼撕扯帳篷的情景了,少不得帶上手燈,握緊手杖探出頭查看一番。今天頗勞累,高原反應還是有的,整晚失眠,只好閉目養神,一直撐到天亮,還好,依然興奮,並不覺得疲憊。
日出的旋律
帳篷內外溫差很大,帳篷內壁結起一層水珠。清晨6時,天稍泛亮,反正也睡不著,便索性爬起來。群山,草原已依稀能辨,天空也呈現出墨蘭色,當空是清朗的,繁星仍在,雲朵大多在山巒附近凝集,很凝重,不時有開合成奇特的圖形,一會是一個方形的“田”字,一會開合成眼睛形狀,就在你凝視著他的奇特時,天空已經慢慢地亮了起來,遠處山巒的頂端已經泛有淡黃色,雲朵也漸漸鬆散了許多,看起來雲層也顯得慢慢多了些。
日出的節奏很快,山巒上空的天邊及雲朵的邊緣由亮到紅黃,繼而是橙紅,亮度也越來越高了,接下來的變化更快,幾乎一眨眼便是另一番景象,等你環顧一周時,起初的景象便再次刷新。從天邊泛亮到太陽露頭,雲層聚集成了一長片,渲染成燦爛的橙紅色,頂空是清朗的,其餘的雲層三三兩兩掛在山頭,跟日落相比,要開闊許多,顯得大氣磅礴。而太陽剛剛一露頭,就散射出灼眼的金黃色,和盤托出山巒時就已經銀光四射了。雲層此時也慢慢地散開,就像被銀光扯斷了棉絮,天空再次呈現出通透的藍。
將來有一首歌,名叫《拉薩河的日落》
小方呆坐在湖邊,他把一條手鏈丟向了湖裡,因為他聽說把隨身帶的物件丟到納木錯湖裡,可以得到加倍的回報。看著率真可愛的小方,我拍著他肩膀說,你昨晚把人都丟進去了,神一定會眷顧你的……
在回拉薩的路上,零星的棉團似的雲朵藏匿在山巒間,湖水格外的通透。我們沿著湖邊,伴著浪花前行,這裡的地面堅實,不會陷腳,省了許多力氣。趕到藏族人居住區,昨日的兩隻藏狗又跟了過來,我們卸下背包,找個餐館美美地吃了早餐,當然還要照顧到兩個小夥伴了。搭上客車時,看到小方對它們不舍的神情,頗覺可愛。
返回拉薩,回賓館換洗一新。趕到小方居住的東錯青年旅社,天還大亮著,我們便商量去拉薩河看日落。
來到拉薩河邊,已經快晚上9點了,對面的山峰擋住了太陽,可能不是最佳的觀賞日落的地點,只有天邊還亮著,幾朵懶散的雲染了淡紅的邊。這裡的河面並不寬,水很清澈,河岸上乾淨的石頭,幾個外鄉人在河里拉網捕魚,當地人是不吃魚的,我也認為應當隨當地的風俗才是。三四個藏族小孩在河邊用繩子拋石頭,走近才發現拋擲的方法,一段繩子正中有個小布兜可以包住乒乓球大小的石頭,然後用手捏住兩端的繩頭,將繩子掄起圈來,在圈速最快的時候鬆開其中一個繩頭,布兜中的石頭便快速飛出。孩子們借助繩子,很容易將石頭拋過50米開外的拉薩河對岸,牧區的臧胞們用這種方法來驅趕羊群,在電影《紅河谷》中藏胞用它來對抗擁有槍炮的英軍,手法極准。拿起這拋繩,學得要領,居然也能把石頭拋到幾十米開外,準頭就別提啦,只能打哪指哪了。
沒看到拉薩河的日落,但眼前的生活景象,不也是日落的一種寫照嗎,小方興奮地說他已經有靈感創作了,歌曲的名字就叫《拉薩河的日落》。我很羡慕他的才華,恨不得明天就能聽到。
返回到青年旅社,小方跟幾個朋友一起彈起吉他,一邊喝酒聊天唱歌到深夜,還說起前天他們在拉薩街頭,抱著吉他賣藝,為朋友過生日的場景,旁邊寫著:“今天我生日,感謝捧場!”只覺得相見恨晚,哪怕錯過一天都覺得可惜。離開後,我還時常想起小方掛在嘴邊的話:“我從北京一路走來,在珠峰六千多米撒過尿,在聖湖裡洗過澡……在這些神聖的地方,我是主張心懷敬仰的。”這也許是90後個性張揚的小生們自己表達喜愛的方式吧,既然是喜愛,神靈也有偏護的時候,好像如來之于孫行者。